62温顺的omega(第2/2 页)

不然的话，就是有什么人在拿走纽扣前拍下照片，或是故意把纽扣塞在死者手里，为了把目标指向警局。

至于最后的可能性，就是章学淼和其他人也知情，并隐瞒了纽扣的事。

阮安菁手中的照片成了解不开的疑点，她在警局认识的人很少，我不知道是谁给了她照片。阮安菁死后，她的手机也跟着不见了。

我正想着，目光就投向章学淼你。为了试探他，我把阮安菁的手机里拥有那张照片的事跟他讲。他的面色一沉，就让我不要把纽扣的事情说出去。

他还说，接下去他会看着办。我看他的表情，就判断他也知道纽扣的事情。以及宴程掏出的纽扣——如果真是警局的人——不，我摇摇头，这样做未免太故意了，仿佛就是为了让人把目光指向警局一样。

那天以后，宴程就被保护了起来。宴程对章学淼说了什么，我也不清楚。我问章学淼，他说宴程现在在某个私人疗养所，作为关键证人被保护着。其他详细都是机密。我想，章学淼也在怀疑警局的人。

剧情到了现在，已被搅得一团糟。接下去几天，明面上他们是在扩大范围搜查，实际上，章学淼是在调查性奴买卖跟这几起凶杀案的联系。

我猜是宴程说了什么，让他判断这两案件有什么本质的联系。一个性奴案，一个凶杀案，看上去完全不同，却被两枚同样的纽扣联系了起来。原来我还想找点东西，让章学淼把方向转向性奴案，结果却阴差阳错。

有什么力量在暗中操纵着，这是我目前的看法。

又过几天，发出决定一击的是两张在网上流传的照片，阮安菁给我看过的照片被人漏出去了。这次照片的来源也有了出处，我看了下，它是从人权会那里公布出来的。

这在网上引起了轩然大波，关于警局里面有人是凶手、以及警局腐败的探讨不断发酵，这两天蜂拥而至的媒体，把大门堵得水泄不通。

我在远处看着门口还想进去，章学淼却告诉我，这两天可以不用过来。他电话里的口气总给人一种特别的感觉。

“很快就要结束了。”

要清楚这句话的意思，并不需要费上太多时间。过不久，章学淼就带着人，撬了那个性奴买卖的窝点，并一口气拿到一份买主的资料。

这份资料显示，参加这些性奴买卖的买主，有许多个竟是警局和政治上的大人物。为了不让民众丢掉对警局的信任，这份资料没有被公诸于众。取而代之的是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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